端檐

我其实很怀念小时候沿着铁轨心无旁骛看朝阳落日的日子。后来我离那条好像永远走不完的铁轨越来越远,离被风吹落的攀枝花越来越远,离那片炊烟袅袅的村庄也越来越远。可是有的人会永远在那里,从出生到死亡,从热闹到安详,他们不用跋涉远方,不用仓皇流浪,因为每次目光所及之处,皆是故乡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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